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从掩体重新暴露在敌人的视野中明显是不明智的行为,如果不是那些躲在暗处的射手,将战场转移至这栋楼内,灰喉有自信让他们的尸体倒在自己的三米之外,但是忘川的情况已经不支持实行这个战术了,她并不是去赴死,备选战术虽然危险却不是必败的死局。 数枚烟雾弹被掷出,很快外面的街道便被浓烟笼罩,烟雾中一个影子飞快的冲出烟幕出现在射手的视野中,像是一只冲进风暴的雨燕,刹那间几只弩箭被射出,灰喉利用灵巧的身法悉数躲开破风而来的箭矢后,判明弹道连发弩三箭连射击中了一名隐藏的射手,随后消失在街道的拐。 忘川看着灰喉紧急处理的伤口,箭矢还插在大腿上,强行拔出造成的大失血会要了他的命,这是灰喉的判断,这样至少不过止住了血,但是他咬着牙直接拔出来箭矢,罗德岛的书面资料中忘川还只是个会些辅助法术的新人,他们不知道忘川的体质现在已经不在畏惧这样的损伤,铸铁的体质使伤口开始自愈,随后忘川使用了从锡兰那夺取的治愈系法术对伤口进行了处理,伤口肉眼可见的开始闭合,在体内特殊源石颗粒的作用下血管也被重建,其实他并没有灰喉想的那样孱弱。 不一会忘川便站了起来,走起来还有些不适不过已无大碍,随后他打开了一间废弃房屋的门。 剩下的袭击者全员出动追击突围的灰喉,他们知道剩下一个人被射穿了大腿,只不过是待宰的羔羊,这一开始就不是一次暴徒的抢劫活动,而是针对罗德岛干员的精准袭击,任务目标一开始就是全歼,一个人也不能放过。 灰喉拐入射手的盲区后短时间内避免了弩箭的骚扰,却被从巷子中窜出的人截住,敌人的纪律性和配合都不是寻常路匪所能比拟的,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尽管依然是劣势,不过至少现在知道敌人在那了,如果她不能击败他们不止她会死,忘川也活不成,至少要拖到支援到来。 毫不犹豫的抬弩连射,加速分泌的肾上腺素使本就优秀的动态视觉和反应力更进一步,时间在她眼中变得缓慢,三连射散出的弹幕精准的命中了两名敌人,但是弩箭重新装填需要时间,她的弩箭拿剩下的那个没有办法,敌人飞速的近身,她并不擅长三米之内的战斗,但此时的她状态已经达到了顶峰,敌人的攻击也变得缓慢可以预测,精准的躲过了面前的屠刀,取出一枚箭矢直接从下巴贯穿了敌人的头颅。 顷刻间地上多了三具尸体,但是此时索命的破风声再次袭来从背后射中了灰喉的后心,随后她被带着跌倒在地,还没结束,第二发箭矢袭来精准的贯穿了灰喉的小腿,剩下的两名射手都是百里穿杨的好手,被牵制住的灰喉对躲藏在暗中的射手毫无胜算。 至此袭击者们笃定自己已经获得了这场行动的胜利,于是从剩下的四个人中分出两个去检查地上的灰喉,如果还有气就带回去,资深干员应该知道不少情报。 两名袭击者看到灰喉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走上前去,他们并不担心灰喉诈死,两名射手依然瞄准着她,一只小腿被射穿的灰喉绝对无法活着再射出一箭,但世事总是出人意料,第一发弩箭并没有射中灰喉的驱赶只是穿透披风,被灰喉的手抓住,她确实是在诈死,于是早已上弦的弩箭出其不意的射出,击毙了前来侦查的两名敌人,他们致死都在诧异,为什么己方的射手没有在灰喉动手之前射出夺命的箭矢。 此时他们的射手脑袋上正插各着一枚黑色的箭矢,致命的黑矢以远超之前任意一箭的速度瞬间结束了他们的生命,这是黑的箭,忘川手中握住第一次使用的重弩,却像并肩作战十年的老朋友一样熟悉,他从藏室取出了黑留下的装备便回来加入了这场猎杀。 灰喉用完好的那条腿支撑着身体,踉跄的站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到墙边靠着墙稍作喘息,还没结束,射手的箭没有袭来,他们一定是去找忘川了,我得去救他,不能再让我的队友死亡了。 于是她决定动身去找忘川,尽管拖着伤腿她并没多少胜算,可就在此时一支黑色的箭矢带着无匹的力道击中了灰喉的胸口,深深的末入身后的墙壁,将她牢牢的钉在墙上,忘川并不会感谢她的献身,相反他更加确定要将这个黎博丽少女纳入自己的收藏。 灰喉惊愕的看着胸口的箭,用双手抓住却已经使不上力气了,这一箭比之前的任何一箭都快的多,自己已经尽了最后一点力了,剩下的只能寄希望于罗德岛的救援了,视野一点点被黑暗侵染,在黑暗的尽头她仿佛看到一束光,是已故的父亲来接她了,随着抓住箭杆的双手无力的垂下,干员灰喉咽下了她的最后一口气,她人生的最后一战是为了拯救自己的感染者队友。 确定了附加的敌人已经全歼之后,忘川走到了灰喉的尸体面前,胸膛被贯穿的少女已经咽气多时,高傲的头颅无力的低下,灰色的头发遮着半张面孔看不清表情,只能看到咳出的血沫与唾液混合从口中流出,变成一条红色的丝线挂在少女的嘴角,死后的少女双腿不受力的弯曲,右腿小腿上还插着敌人的箭矢,却依然保持着直立,与其说是站在不如说是被黑色的箭矢死死的钉在墙上。 端着少女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仔细端详着灰喉的遗容,一双绿色同仁的眼睛无力的半睁着,像是死前还有未了的愿望,用手简单的擦拭了一下嘴角流出的血沫,结果却无法擦拭干净,反而将少女的面容变得更加狼狈。 一只手按住灰喉的脑袋,另一只手用力抓住黑矢的箭杆,尝试将它拔出,黑的弩经过特殊改造,力度不是一般弩箭所能比拟的,黑矢钉入的如此深入墙体,第一次尝试竟然没有成功,于是忘川只能加大力度,作为着力点的灰喉的脑袋被死死的按在墙上,如果可以看到手掌下灰喉被挤压的面容想必会十分的滑稽,一寸又一村,终于箭矢被从墙体中拔出。 而后紧接着被从少女的胸膛中拔出,与之前从墙体中拔箭的困难相比,箭头再次穿过少女的肉体甚至轻松的没什么感觉,同时按住灰喉脑袋得手松开,少女的身体被拔出的箭带着向前倒去,小脑袋撞在忘川胸口,而后贴在忘川的身体慢慢下滑,最后双膝跪地,忘川全程没有躲闪,他很享受少女无力的死体贴在身上的感觉,最后少女的俏脸接触到忘川的下体才停下,少女的鼻尖正好顶住了忘川的阳具。 受到刺激忘川全身的血液开始想下体奔涌,很快支起了小帐篷,于是他迫不及待的解开裤链掏出自己的家伙,塞入了少女混着血沫的口中,血沫与唾液的混合物使口腔湿滑而粘腻是绝佳的泄欲工具。 “没关系吗,灰喉小姐,你现在可是在含着一个感染者的肉棒啊,是不是还挺好吃的。”,无视了灰喉今天的献身,忘川依然对三天前的事念念不忘,他抓住少女的一头灰发,一次又一次撞击着少女的喉咙,享受着混着血沫的黏腻口腔带来的快感,如果少女还活着此时肯定已经不受控的呕吐起来,但她现在只是无力的睁着无神的眼眸看着面前的秽物坦然接受一切。 忘川的速度越来越快,像是要把少女的脑浆摇散一般,一次又一次的想少女的深喉发起冲击,少女的双手无力的下垂,也被带着前后摆荡,像是在挣扎一般,终于下体的快感达到了临界点,白浆随着下体的抽动被射入少女口中,大量的白浊快速灌满了少女的口腔,但忘川紧紧的将少女按着少女的后脑勺,将所有的精华悉数射入少女口中。 “怎么样,感染者的精液好吃吗?喜欢的话我下次还请你吃。”松开了按住少女后脑得手,失去支撑的少女无力的后仰靠在在地上,从一开始的跪姿变成了“鸭子坐”一般的姿势,小脑袋无力的低垂着,口中的精液因重力被吐出,在舌尖拉出一条长长的丝线,随后忘川狠狠的朝少女腹部踢了一脚,发出一声闷响,少女的尸体只是无奈的承受着这一切。 “不可以浪费食物,你爸爸没教过你吗,下次给我全部吃干净。”这时忘川想起了兜里的通讯器,罗德岛的援兵怕是马上就要来了,自己好像没时间再与灰喉玩耍了,得抓紧时间了,于是他抓住少女的脚踝将少女拖向目光所及最近的一道门,贯穿少女的箭伤依然流着献血在背后的水泥地上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线,忘川打开门,将少女的尸体和黑的装备扔进藏室,于是少女便蜷缩着侧躺在藏室的地板上,散乱的头发遮住了狼狈得脸。 时间不多了只能等只后再来处理了,于是他关上门,回到了自己一开始的藏身处,不久后救援队终于赶到,当忘川被救起的时候他还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好像受了很大的刺激,估计罗德岛回去便会给他安排心理治疗,至此这次本应简单的任务,以两名干员死亡、一名干员失踪为结局,获救的只有忘川一人。 各种健康检查持续了很长时间一直到深夜,明天忘川还要去接受精神方面的评估,终于忘川回到了自己的宿舍,他打开宿舍的门,里面并不是罗德岛的宿舍而是忘川的藏室,灰喉的尸体还想之前一样蜷缩着侧躺在地上像襁褓中的婴儿一样,他关上门走向灰喉,从灰喉被扔在这里至少过了十个小时,灰喉的尸体已经彻底冰凉,更糟糕的是尸体已经出现了尸僵现象,被压在身下的部分应该也出现了难看的红斑,忘川想脱下灰喉的衣服却发现僵硬的少女尸体并不配合,于是他拿出剪刀直接讲少女的衣服剪开,很快少女便和真正的婴儿一样赤身裸体了,但她依然只能保持着僵硬的姿势活像一只虾米。 “这个样子可用不了啊。”,这让忘川犯了难,于是他打开藏室的门来到了自己的宿舍,很快他在浴缸里放了一缸热水,想通过浸泡与按摩解除尸僵,于是他将灰喉像木头一样僵硬的尸体从藏室抱到了浴室,她现在仰面躺在地上却依然是刚才蜷缩的姿势,两条腿并在一起僵硬的抬起。 一只小腿上还插着敌人的箭,忘川这才想起来要把箭拔出来,与之前灰喉小心细致的处理不同,忘川抓住箭杆直接粗暴的将箭拔了出来,在少女美丽纤细的小腿上留下一个渗出血水的小洞,忘川将体内的源石化作粉尘释放,控制住它们进入灰喉的身体,在伤口处结晶化缓慢的修补着这具饱受磨难的肉体。于是灰喉的身上便也像感染者一样长出了结晶。 做完简单的处理,他直接抱起蜷缩的灰喉,扔进了浴缸,于是少女娇小的身体像截木头一样栽入了浴缸,她静静地躺在浴缸的底部,一头灰色的短发漂起随着水波轻轻摇荡,一双无神的眼眸依然半睁着,绿色的瞳仁像宝石一般,少女的脸在水波的映照下格外漂亮,但是两只小巧脚丫却因抬起的双腿翘出水面,倔强的露着头,忘川于是用力的将少女的双腿往下压,让温水可以没过少女的全部,但是松开手和它们便又倔强的抬起,像是少女最后的反抗,忘川于是自己也脱了衣服,进了浴缸,坐在少女的双腿上双手压住少女的躯干,强行扳直了灰喉蜷曲的身体。 欣赏着少女在水下的美丽画面,双手肆意揉捏着少女胸前的一双美乳,灰喉年纪并不大,但是胸部却在同龄人中显得十分挺拔,水的浮力使一双美乳即使平躺也不会因重力摊向两边而是坚挺的保持着蜜桃状,他手掌用力将一对丰满的肉球压成肉饼,仔细感受着手中丰腴的肉感,松手之后富有弹性的美乳再一次变得坚挺,重复数次,乐此不疲,同时不时的活动着少女的关节加速尸僵的消除,效果是显著的,很快少女的尸身便重新变得柔软,而且因为温水的浸泡恢复了温热的体温。 站起来抓住少女的双手将尸体上身拉出水面,让灰喉靠着浴缸的尽头坐起来,恢复了柔软的少女低着头,口中和鼻孔缓缓的流出刚才在水中灌入的温水,湿漉漉的头发不停的滴着水滴,在水面上击起一圈圈涟漪,一双小巧的玉足正好踩在忘川的下体,于是忘川抓起它们,在手中把玩,足弓优美的线条对忘川有着巨大的吸引力,牛奶般嫩滑的皮肤上沾着零星的水珠,在水汽的映照下更加晶莹剔透,他虔诚捧着一双小脚,像是捧着一对艺术品,于是他抓住灰喉的双脚用足弓夹住水中的阴茎,来回揉动,用可爱的脚趾摩擦着龟头,很快在灰喉一双玉足的刺激下,忘川的小兄弟彻底在抬起了头。 托住灰喉的腋下将她抬起,让她以蹲坐的姿势坐在自己的身上,抓住灰喉纤细的腰肢,把坚硬的阳具对着灰喉的蜜穴,一松手少女轻盈的肉体便套上了他的下体,随着阳具的插入一些热水被连带着挤入少女的嫩穴,使小穴变得温暖而润滑,就像少女还活着一样,抓住腰肢再次将少女抬起重复着抬起和放下,小穴一次次的套上坚挺的阳具,因为水的浮力少女的下落没有以前巫恋那次那么猛烈,一次次轻柔下落给人感觉像是少女主动扭动着腰肢在为杀害她的凶手服务,少女的脑袋则被带动着轻轻的摇动,湿漉漉的灰发不停的甩出雨点般的水珠。 忘川松开抓住少女腰肢的手,让她倒在自己怀里,温柔的抚摸着少女的湿发,挺动的下体带着少女的脸颊在忘川长着零星源石结晶的胸口上摩擦,少女活着的时候曾经因为误触了某些源石器械而用砂纸将自己的双臂磨得血肉模糊,而现在她却无动于衷,仿佛一切都与自己无关,少女紧致的阴道壁一次又一次的刺激着龟头,终于忘川忍不住紧紧的抱住怀中的少女艳史,抽动的下体灼热的白浆一股一股的射入少女的阴道。 漫长的射精之后他松开环抱住灰喉的双臂,站起来走出浴缸,灰喉于是平静的趴在水下,灯光透过泛着涟漪的水面在灰喉光滑的后背投射出美丽的水光,忘川看着眼前美得发光的少女入了迷,看着少女紧致挺翘的小巧臀部,决定再来一轮,于是他抓住趴在水下的少女的足踝,像拔萝卜一样把少女赤条条的肉体拔出水面,把下半身拉出浴缸,将尸体搭在浴缸边上,于是少女小巧的屁股羞耻向上撅起,湿漉漉的双腿无力的拖在浴室的地面,而上身却依然沉在水面以下。 忘川用双手扒开她尸体的两瓣翘臀,露出粉嫩的未经开发的菊穴,用两根手指扒开一个圆洞,从阴道中抠出一些混着热水的精液做润滑剂,便扶着少女的小屁股,粗暴的直接把阳具刺入了她的菊穴,少女的菊穴比阴道夹得还紧,龟头感受到的摩擦更加明显,瘙痒感更重,忘川舒服地在灰喉的菊穴里大力抽插着,阴囊也随着动作一次一次撞击在少女的肛门发出拍拍的响声。 每一次撞击都使少女水中的上身往前栽一下,本来平静的水面也击起朵朵水花,有几次用力之大差点使少女一头重新栽回浴缸,在忘川猛烈的进攻下灼热的白浆入了少女的体内,只是之前是阴道这次确实菊穴,同时夺取灰喉一切的法术被发动,灰喉伤口处的源石结晶也变回粉尘回到忘川体内,原本的伤口已经变回了光滑的皮肤,好像从来没有受过伤。 忘川抽出终于软下来的阳具,看着眼前的少女,大张着的菊花迟迟没有闭合还不断的向地面滴落着精液,场面十分淫靡,而灰喉的上身依然只是一动不动的泡在水中,慢慢的刚才还泛着朵朵水花水面变得平滑如镜,没有一丝波澜。 “哎,看来得再洗一下了。” 阿米娅最近总是和精英干员们一起开会,一周前一支有三个新人组成的小队在执行武装押运任务的过程中被人袭击,两人死亡只有一人幸存,正在定期接受精神检查,袭击者明显不是为了货物而是针对性的策划了对罗德岛干员的袭击,罗德岛干员的人身安全正在受到严重威胁。 一周前的事件使罗德岛的氛围有些紧张,不过这和唯一幸存的受害人来说已经没什么所谓了,现在他每周都要去调香师的花室进行心里疏导,可能以后一段时间都不会轮到他出外勤了。 第5章 愉快的假期 正午强烈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照在熟睡男人的脸上,透过眼皮也能看到一片炫目的红,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哈欠,他从睡梦中醒来,艰难的睁开双眼,炫目的阳光像利剑刺入他的眼睛。 “该死,昨天晚上应该拉上窗帘的。”忘川用手臂盖住眼睛,遮挡着猛烈的阳光,拖着“清晨”疲惫的身躯艰难的起身,感觉下体被什么东西压着,又湿又软的什么东西包裹住了他的阳具,于是他放下手臂揉了揉眼睛,模糊的视线慢慢聚焦,映入眼帘的是少女在阳光照耀下洁白无瑕的美背,以及高高撅起的翘臀,而那个包裹住自己阳具的正是少女的口腔,有点睡懵了的忘川花了三秒钟理清现在的状况,才想起来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休假?我吗?” “对,心理评估小组一直认为你应该休息一周。” 忘川满头问号,自己入职这家公司只出过一次任务还失败了,在此之前还体验了免费的医疗,而现在他们竟然为了自己的“心理健康”要给自己一个周的带薪休假,这家公司真的有在盈利吗? “果然罗德岛都是些怪人。”忘川的心中再次得到了这样的结论。 就这样不出任务的忘川本身就是闲人一个,现在还得到了一个周的带薪休假,但是并没有哪个干员羡慕他反而对他之前的遭遇表示同情,只有忘川知道自己其实完全没有受到什么精神打击,反而因为收获了一个藏品而暗喜了好久。 他之前翻阅大小姐锡兰的记忆发现锡兰家在汐斯塔有一座闲置的别墅,于是便选择在那里度过自己的三天假期,当天下午他就收拾好行李,通把藏室的门与锡兰记忆中的别墅相联系到达了锡兰家的夏日别墅。 不愧是富豪家用来避暑的别墅,园林、泳池、烧烤架,度假所需的一切一应俱全,然后忘川用了一下午的时间来准备,盘算着怎样度过自己的假期。 而作为别墅主人的锡兰自然要尽地主之谊,于是当天晚上忘川选择让她来侍寝,经过一番云雨之后他让锡兰含住自己的下体之后,被子都没盖便沉沉的睡去,这一睡就睡到正午。 抓起锡兰的头发将大小姐的脑袋提起,便看见少女睁着那双琥珀色的眼睛茫然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口水拉出一到晶莹的丝线将锡兰的小嘴与已经偃旗息鼓的阳具相连,显得十分淫靡,丝毫看不出之前的大小姐模样,少女口中并没有精液,看来昨天晚上忘川还没来得及用少女的口穴来一发便抵不住睡意陷入了沉睡。 忘川毫不怜香惜玉双手抓住少女的肩膀,直接用力将她向后掀起,就看锡兰瘫软的尸身在惯性作用下上身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脑袋和肩膀约过床沿直接被掀到了地上,带着还在床上的屁股和腰也慢慢的向下滑出床沿,弹性十足的翘臀摔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然后忘川伸了个懒腰准备起床,来到床尾看着安静的躺在地板上的大小姐,用脚踩了踩少女的酥胸,然后撵了撵,脚心传来的柔软触感令人心情愉悦,而高贵的大小姐被人踩在脚下也只是无动于衷的望着天花板。 肚子叽里咕噜的叫了一声,忘川才想起来早上起来预定是要吃早饭来着,虽然现在已经正午了,于是他抓起锡兰的双手将她拉起,一只胳膊环抱着她的背另一只穿过少女的腿弯,绅士的来了一个公主抱,但少女的双臂却无力环抱着他的脖子,只能一只蜷在胸前另一只只能软绵绵的向下耷拉着,修长的天鹅般修长优雅的脖颈无力的后仰,一头长发随着后仰的脑袋像瀑布一样垂下,少女的尸身在阳光的照耀下白的发光,十分美丽动人,让他想起了她生前的优雅姿态。 抱着锡兰走下楼梯,少女的脑袋随着脚步一点一点的摇晃着,带着美丽的长发也轻轻摆动,时不时的扫在忘川的小腿上令人心情愉悦。 客人们已围在饭桌边等候多时了,少女们的尸体赤身裸体的围绕着餐桌坐下,这是忘川昨天便已布置好的场景,早上起来要和他的藏品们共进早餐,他拉起长餐桌一段的椅子坐下那是主人的位置,黑作为锡兰小姐的保镖坐在忘川的左手边,右边则是新收获的“小雨燕”灰喉,在远一些则是与灰喉并坐在一排的巫恋,以及与黑坐在一排的铸铁,而锡兰则直接坐在忘川的身前,享受忘川的亲自喂食。 摇了摇身前的铃铛,一名管家推着餐车走了进来,动作专业而礼貌,但是双目无神显得十分呆滞,这是负责在主人不在的时候打理别墅的管家,来之前忘川没想到别墅还会有人,于是他直接击昏了这个可怜的老人,然后结合以前夺取的暗示的法术与源石粉尘一起改造了老人的大脑,接下来几天他将会变成对忘川言听计从的完美仆人。 只不过这个法术需要漫长的准备时间而且会对被施术者的大脑造成不可逆的损伤,所以平时没什么施展的机会,老管家彬彬有礼的给每位客人上齐了准备好的饭菜,之后行了个礼就推着餐车离开了,像是没有发现用餐的人全部赤身裸体,而客人们则全部都是尸体一般,机械的做着已经刻进灵魂的动作,场面显得十分诡异。 忘川拿起了一片烤过的吐司面包,均匀的抹上香甜的果酱,并没有第一时间送到自己嘴中大快朵颐,而是用手捏住锡兰的脸颊,大小姐的小嘴自然张开,将抹着果酱的吐司面包送入仰靠在忘川身上的大小姐的口中,之后便托着她的下巴使上牙和下牙一次次的碰在一起,做出咀嚼的动作,顺利的咬下一口面包。 “好吃吗?我的大小姐,让我也来尝尝吧。”于是她掰过大小姐的头颅,将舌头伸入散发着草莓果酱芳香的少女口中,来了一个深吻,犹豫没有舌头的帮助且没用用到臼齿,少女的咀嚼并不充分被咬下的吐司面包上只是多了几个牙印,很快便被忘川的舌头探到吸入口中,而后他继续用舌头舔舐着少女牙齿,清理上面粘上的草莓果酱,品味着混着大小姐唾液的酸甜滋味,一口又一口忘川重复着这一套流程享受着锡兰的亲口喂食,只是因为太过繁琐,在吃完半个面包片之后他便感到厌倦了,于是直接将剩下的一半塞入口中一口吃完。 吃完了面包当然牛奶也不能少,拿起管家准备的温牛奶,让锡兰仰起头倒了进去,直接将一杯牛奶全部倒入,大量的牛奶来不及流入锡兰的食管就满了出来,趁着牛奶没被锡兰喝光,他赶紧把少女的脑袋扳正,用嘴巴堵住锡兰的小口,只是动作太急嘴巴还没来得及堵上去,牛奶便大量的被吐出来流了锡兰一身,忘川只喝到了一小口,于是他贪婪的舔舐着洒满少女胸口的牛奶,用力吮吸少女粉嫩的乳头,像是真的在喝少女的母乳一样,然后他看到了仰头瘫坐在一边的黑,便拖着椅子把黑连人带椅子一起挪了过来。 “你还在这看着,还不快帮你家小姐清理干净。”于是转过身和锡兰一起与黑面对面坐着,抓住黑的头发,让女尸的上身无力的瘫倒在锡兰的身上,扒开黑的嘴巴将瘫软在里面的小舌头拉出,抓住她的马尾扶着她的后脑勺让她从小穴开始,一点一点的舔舐着撒在锡兰身上的牛奶,场面十分淫靡,使忘川的下体微微抬头,卡在大小姐光滑细腻的臀缝,而这一切都被低着头的大小姐看在眼里,黑的清理并不怎么奏效反而将小姐的身子和自己的脸都搞得更加狼狈,于是忘川松开抓住马尾的手,失去支撑的肉体直接向前栽去,撅着屁股跪在忘川脚下。 忘川踩着黑的头轻轻撵了撵,“真是个废物,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而黑也只是顺从的趴在忘川脚下显得十分卑微,忘川的征服欲被满足便不再管趴在地上的黑继续与锡兰小姐共进早餐去了,另一边的的灰喉则是一种沉默的低着头看着桌面像是食欲不佳的样子。 “队长,你怎么不吃啊,你也要我喂你吗?”说着忘川就抓住灰喉的后脑勺直接将她的脑袋按在了她面前的培根煎蛋上,这一按不要紧,随后传来了更大的响声吓了忘川一跳,本来就因一对豪乳的重量而有些前倾的铸铁,因为刚才的震动直接一头砸进了面前的汤碗,汤碗被打翻汤水漫的到处都是,桌面变得一片狼藉,从桌边流下的汤汁,呈细流浇在趴在铸铁旁边的黑翘起的屁股上,溅起了小小的水花,而铸铁这身体前倾只有脑袋抵在桌子上使她不至于整个栽在地上,双手在身前无力的耷拉着轻轻摇晃,一双巨乳也垂在胸前因为重力显得更加丰满,看到这一幕的忘川被彻底激起了性致,充血的下体死死顶住锡兰的臀缝,龟头的摩擦感使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欲望。 他松开手任由大小姐倒在地上,侧着身子看着自己的“骑士小姐”,走到铸铁身后,将她的上身扶起,直接将面前的餐具扫落在地上,托起米诺斯少女的尸体将她的上身放在汤水横流的桌面上,把椅子撤出之后抓住铸铁丰满的屁股,直接突入少女的蜜穴,大力的抽插起来,每一次挺进都是一插到底,胯部大力的撞击着少女丰满结实的臀部,掀起一阵阵肉浪,桌子也跟着轻微晃动,在对面漠然看着这一切的巫恋面前的汤也随着泛起一阵阵波纹。 一双豪乳此时紧紧的压在桌面上,变成一滩厚实的肉饼,抓住少女头上的角将她的上身微微抬起,被压制的乳房终于被解放,变回丰满圆润的样子,被被下体的冲击带着来回摇晃,粉嫩的乳头是不是得从桌面擦过,忘川此时就像个驯服野牛的牛仔,在他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攻势下,灼热的精液灌满了铸铁的蜜穴,这头性感的小野牛终于顺从的接纳了忘川的全部,松开手铸铁丰腴性感的身子再次趴在桌子上,双腿无力的靠着胯部桌面的支撑,勉强的支着地面,精液被闭合的阴道挤出一滴一滴的砸在地面上。 而后忘川看向了现在唯一还没有吃东西的小萝莉巫恋。 “没办法,想让我喂你是吧,真是任性。”忘川语气中带着无奈和一丝宠溺,走到小萝莉的面前抓住椅子背将小萝莉连人带椅子整个后拉,挺着高高翘起的庞然大物插着腰做出无奈的样子站在萝莉面前,他蘸了一些果酱抹在自己的阳具上,然后双手交叉这抓住萝莉纤细的足踝向上一提,便轻易的将小萝莉轻巧的尸体整个倒着提起,小萝莉的面前正对着摸着果酱的庞然巨物仍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睁着无神的粉色双眸默默看着这一切。 一只手松开足踝,环住萝莉的小屁股紧紧抱在胸前,失去支撑的细腿便顺势倒在了忘川的肩上,于是另一只手也跟着松开,忘川的便夹在萝莉的两腿中间,正对着少女粉嫩的小穴,蓬松的大尾巴向后低垂盖住了少女细腻雪白的背,于是巫恋便紧贴在忘川身上,脑袋迎面撞在涂满果酱的阳具上,成了小花脸。 转身坐在巫恋之前坐的椅子上抓着巫恋的头发调整位置将阳具塞入了萝莉的小嘴,萝莉的口腔本是无法完全容纳膨胀的肉棒的,但是后仰的脑袋使食管变得通畅,阳具一插到底,甚至有些直接没入了少女的喉咙,可以在少女的咽喉出明显看到阳具冲击的轮廓,如果是活人应该会窒息吧,可是对于尸体就不用讲究那些了。 一只手控制着萝莉的脑袋进行着“肉棒喂食”,另一只手则又蘸了一些果酱,抹在了面前的少女嫩穴上,手指深深的插入小穴在里面抠弄,保证里面也被均匀的涂上果酱,不能光让萝莉一个人吃好吃的,忘川也要开始想用眼前的美食了,将脸买入巫恋的两腿之间,尽情这舔舐着沾满果酱的萝莉小穴,刚刚开始发育的萝莉下体光滑无毛粉嫩的小穴像是点缀在奶油蛋糕上的小草莓一样惹人恋爱,轻轻的吻上萝莉的小草莓,用舌尖刺入萝莉紧致的阴道,草莓果酱的酸甜在舌尖炸开,就像是在吃真的小草莓一样,使劲的伸出舌头向更深处探索,贪婪的品尝这萝莉嫩穴的酸甜滋味,最后直接变成了大力的吮吸,意犹未尽的结束了甜蜜的探索,舌尖拉出一道晶莹的丝线像是对这甜蜜的小穴恋恋不舍。 一只手环抱着萝莉的腰肢,另一只一站抓着胯下的小脑袋站了起来,结束了进食的他下体更加卖力的抽插着萝莉的口穴,阴囊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尸体的脸,随着忘川激烈的运动架在他肩上的两只高高翘起的小脚也跟着胡乱的跳动着,在一波又一波的刺激下,终于忘川的肉棒开始喷出精液,肉棒深深的插入萝莉的食道,一丝不漏的全部喂给了巫恋,就这样结束了对萝莉的喂食,可惜将肉棒抽出之后之前被全部灌入食道的精液又在重力的作用下流了出来,将萝莉本就狼狈的小脸变得更加不堪,无神的粉色眼眸即使跟着混入白浊也不为所动,只是呆呆的睁着,看着忘川的肉棒。 就这样愉快的早餐终于吃完了,忘川并没有直接放下怀里的萝莉艳尸,而是抓着她的一只脚踝拖着她来到了室外的私人泳池,直接将萝莉扔了进去,一阵水花过后,之间落地背朝上的浮在水里,水面上只露出白嫩的后背和一点点屁股尖,而后他讲屋里的少女艳尸一具具的拖出来扔进泳池,正好把身上粘的脏东西一并洗一洗。 接下来就是欢乐的戏水时间了。 忘川自己也跳入泳池,将少女们的尸体一具一具拉到面前,帮她们洗去身上的污秽,双手这个各具特色的少女胴体上游走,仔细揉搓着锡兰的大腿根部,那里还留着昨天晚上留下的已经干涸的精斑,手指在小穴里抠弄,将里面的精液带出,在水的浮力的影响下水面下的少女十分顺从,及腰的长发在身后飘散,水光照在美丽的胴体上显得格外漂亮。 给大家做完简单的清洗后,就近拉住旁边的黑的脚踝将她拉到身前,抓起两只裸足自己打量起来,在阳光下点缀着点点水珠的双足显得更加白嫩,足跟处有薄薄一层茧子,圆圆的脚趾十分可爱,用两只裸足夹住水中的肉棒,用肉棒在两只小脚的夹缝中穿梭,脚心细腻的皮肤划过龟头,足跟薄薄的一层茧子又带来别样的刺激,黑的尸体也被带着在水中来回漂动,在一双玉足的刺激下肉棒很快重新坚挺起来。 抓住黑的大腿根将黑的身体拉过来,浮在水里的肉体很轻易的便漂了过来,下体撞到阳具后回弹又要漂远,被双手抓住于是才稳稳的停住,用手扶着阳具对准菊穴的位置,抓住黑的大腿便将阳具直接刺入,只用过几次的菊穴依然如处女小穴一样紧致,每次下体撞击黑的臀部都和使黑向前漂远,而菊穴却死死咬住阳具像张小嘴卖力的吮吸着,而双手则一次次把黑的肉体再拉回来,让阳具再次整根没入黑紧致的菊穴。 随着尸体的位置漂动而调整身形,俩人在水中慢慢走向了泳池的边缘,于是忘川抓住黑的马尾将她的上身提出水面,黑的鼻子和嘴巴中吐出大量的水,像是刚刚收到了严酷的水刑,一只手臂环抱着黑的腰肢紧紧的把黑抱在身前,另一只手掌用力的揉捏着黑丰满挺括的乳房,手指陷入一团柔软而有弹性的美肉,肆意的将这对肉球揉捏成不同的形状,坚挺的乳头像是电极一般从掌心想大脑传递着刺激,把黑的胳膊抬出水面。 让她趴在岸边整个人顶在泳池的边缘,双腿直立站在水底,美丽的后背上一缕一缕的粘着弯曲的湿发,显得十分性感,下体依然卖力的在黑的菊穴中抽插,巨大的力量将这具性感的肉体狠狠的压在泳池边缘的墙壁上,一边用手紧紧握住黑胸前丰满的美肉,下体一边卖力的抽插,终于在双重刺激下将灼热的白浆灌进了黑冰冷的肠道,随着阳具被抽出,被连带出的精液在水中呈絮状从黑的菊穴漂出。 伸出手指直接插进黑还没完全闭合的菊穴,趁着在泳池里顺便将刚才射进去的精液抠干净,剩的上岸还要再特地清洗,失去支撑的黑的尸体慢慢从泳池边沿滑落,再一次全部没入水中,忘川突然感觉身后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回头一看发现啥仰面朝天漂在水面上的锡兰,高耸的双峰点缀着粉嫩的乳头露出水面十分诱人,像是特地来凑个热闹,于是忘川背靠着泳池边缘的墙壁,按着主仆二人的脑袋让她们完全沉入水中,直接她们一起跪在忘川的面前,两人的长发漂散在水中互相交缠,忘川感觉自己像是有着无尽的精力,双手按着主仆二人的脑袋让她们并在一起。 用手操弄着二人的脑袋一起夹住再次坚挺的阳具,灼热的肉棒被少女们柔嫩冰凉的脸颊挤压按摸着,更加膨胀起来,于是轮流斜插入主仆二人的口腔,来着口腔内部的撞击带着少女的脸颊一次次向外突出又回弹至原样十分滑稽,而后在肉棒插入大小姐口腔之后便不再轮换而是深深地彻底插入,一次次冲击着少女的喉管,而黑则被拉出柔软的小舌头在下面舔着忘川的睾丸,在主仆二人的卖力服务下,忘川的快感迎来极致讲精液射入了大小姐的食道。 将软下来的阳具拔出,用手指伸入大小姐最终,尽量从深处抠出更多的精液,可是即使将半个手掌塞入了大小姐的口中也依然收效甚微,于是他灵机一动上了岸,抓住大小姐的两只足踝高高举起,将大小姐整个到倒吊着拔出水面,带着大小姐的尸体一起原地跳了跳,精液便随着之前抽插带进去的水一并吐了个干干净净,然后他松开手大小姐便头朝下重新栽回了水里。 看着瘫软的小兄弟,忘川感觉短时间确实没精力再来一发了,于是他讲少女们的尸体一具接一具的从水中捞出,整齐的晾在地面上,随后回屋去找些吃的,然后睡一觉补充一下体力为晚上做准备。 一觉醒来已是晚上八点,盛夏的太阳也马上就要落山了,于是他再洗走到泳池边,检查像咸鱼一样被晾在这里的姑娘们,确认都已经晾干后将她们一个个搬回到屋内,放在沙发上并排坐着,五具美丽的肉体此时紧紧的靠在一起互相依偎着,形成一副香艳无比的画面,而此时忘川正挑选着侍寝的人选。 很快他选中了今天还没有特别关照过的灰喉,抓住她的手臂从沙发上拉起然后顺势抗在肩上,坐在她旁边的巫恋失去了依靠无力的向侧方倾倒最后真在铸铁的大腿上,顺便拿起之前从地下酒窖拿出来的高档红酒,扛着灰喉的美尸,兴致冲冲的走上楼去。 进入卧室之后忘川做到了床沿,让灰喉跪在自己跟前,松开双手灰喉的小脑袋自然而然的靠在了忘川的胯下,他先打开红酒瓶喝了一口,其实忘川并不怎么喝酒,只是今天看到这天价的美酒也忍不住想尝一尝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但即使是顶级的美酒在忘川口中也尝不出什么特别之处,于是他端着灰喉的下巴让她仰起头来,扒开灰喉的小嘴将红酒瓶倒插入灰喉的嘴中,用力一按瓶口直接插入灰喉的食道,随着“咕咚”“咕咚”的声音一瓶红酒很快被全部灌入了灰喉的肚中。 “这可是顶级的红酒,你可一滴也别浪费。”他居高临下的对着自己曾经的队长如此说到,然后拔出了空酒瓶,只有一缕红酒从灰喉的嘴角流出其他的全部被她喝了个干净,于是托住灰喉的胳膊将她架起,让她的两条美腿盘在自己的腰间,双手环着自己的脖子,像恋人一般亲昵的抱在一起,坚硬的阳具轻车熟路的插进前不久才刚刚开发过的少女小穴,卖力的开始耕耘。 一只手扶着少女的背防止她向后倾倒,少女的脑袋无力的向后仰着,随着下体的冲击轻轻的摇晃,露出修长白嫩的脖颈,忘川一边亲吻着少女的脖颈,一边用另一只手抠弄着少女的菊穴,伸入两个直接的中指触摸着肠道柔软的内壁,随后更是将食指也一并塞入,如果灰喉还活着一定会因为前后的双重刺激,控制不住的叫出声来,可是此时的图只是睁着翠绿的眼眸茫然的望着天花板,默默承受着这一切。 抽插了一段时间后忘川决定换一个体位,于是他直接后仰躺在床上,带着灰喉也去一并躺下,可爱的小脑袋乖巧的抵在忘川的胸口,于是灰喉现在曲着腿跨在忘川的身上,与他亲昵的贴在一起,随着下体的冲击忘川胸口的源石结晶是不是的刮擦着少女娇嫩的面颊,而后忘川感觉胸口湿湿的,有什么东西从少女口中流了出来。 死人的消化道不会蠕动,灌满胃袋的红酒很轻易的就从趴在忘川身上的少女口中流出,搞得忘川身上湿漉漉的一片,于是忘川深深地吻向了灰喉的小嘴,接住了流出来的红酒,刚才还索然无味的红酒,从少女口中流出之后竟带着别样的香甜,很快他便上了瘾,用力的吮吸着少女口中的佳酿,不一会他便满脸通红全身发热,下体更是快要爆炸一般,于是他进一步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少女的阴道壁快速的摩擦着龟头,在酒精的作用下快感更是再上一步,终于快乐达到了顶峰,大量的精液涌入了少女冰凉的子宫,而忘川还未把阳具拔出便搂着灰喉陷入了沉睡。 他的酒量真的很差。 第6章 在春天之前 “那些人、那些市民的表情,变得和闯入城市的凶徒一样,但他们明明都是我和父亲该保护的人。博士,到底什么才是正确,到底,什么才是,我该怎么办......我不知道......。” 花室中棕灰色短发的乌萨斯少女,无力的倾诉着,红色的瞳仁映射着无助与迷茫,沉重的过去压在她娇小的肩膀上,使她倾诉时几乎要哭出来,好在花室中的芬芳使人心情宁静,这是调香师精心栽培的花种,调香师的花室总能让人平静下来去面对自己悲伤的过往。 忘川虽然其实并没有心理创伤,但依然会如期的到调香师的花室接受心理理疗,一方面进入花室确实会使人感受到平静宁和,就算是忘川也很享受这种感觉,另一方面就是可能遇到各种有着悲惨过往的少女,沉重悲惨的记忆一直是忘川偏爱的收藏。 此时调香师面前的少女代号是“苦艾”,是一年前的切尔诺伯格事件的受害者之一,经过了简单的了解,忘川开始对有关那个事件的记忆有了巨大的兴趣,于是苦艾也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忘川的目标。 很快苦艾的倾诉结束了,走出了花室的门,在罗德岛内少女没必要身着全套的战斗制服,但依然穿着一件警用防击打背心,无论在哪她总是穿着这个东西,再下面是一件无袖的黑色吊带背心,配上皮质的黑色短裤和黑色的丝袜,再加上利落的短发,使整个人看起来十分干练,较为紧身的着装勾勒出少女玲珑的曲线使人遐想连篇。 只是她的神情总是有些闷闷不乐,往事的阴霾还在纠缠着她,但是大家都相信在罗德岛的帮助下总有一天沉重的过往会放过这个可怜的女孩,少女终会大步的迈向明天,就像春天到来,即便是乌萨斯的冻土,也会开出小小的花。 经过与调香师的交谈,总是笼罩着苦艾的阴霾仿佛消散了一些,少女的表情也比平时多了一分柔和。 苦艾看到了在外面等候的忘川,并没有直接走过,而是选择对忘川进行了一番安慰,在大多数干员看来忘川的第一次任务是个悲惨的经历,这个被苦难缠绕的少女,却总是想着如何拯救别人。 不过忘川对于别人的好意一向不放在心上,表面上表示感谢的他已经在思索要如何杀死面前的女孩了,于是在与苦艾道别后,忘川便迈着轻巧的步伐走进了花室,仿佛今天心情格外舒畅。 到今天为止忘川已经收集了不少藏品,从她们身上夺走的力量应该已经足够他在不使用源石粉尘面对精英干员时也有一战之力了,但是他却很少去使用这些能力,从某个角度上来说这是一种浪费,于是忘川决定今天晚上便试着不使用源石粉尘搞定这个藏品。 结束了一天的训练,苦艾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了自己的宿舍,苦艾的房间十分朴素,几乎没有什么装饰,只有一个衣柜一张床和床头柜,以及挂着一件破旧大衣的衣架,几乎只为满足最基础的生活需求,电视和游戏机或者书柜之类其他干员普遍会选择置办的物件她几乎从不会用到。 从切尔诺伯格之后的一年她的生活就像是在苦修,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照片,照片里是幸福的一家三口,顶着啤酒肚的父亲看起来很和善与精心打扮的妻子一起抱着还年幼的苦艾,无法想象苦艾曾经可以笑的那么开心,这张照片是她从被破坏的家里带出的唯一的东西,而后苦艾便准备洗漱睡觉了。 这时刚被关紧的房门却被人打开了,一个男人不由分说的走了进来,苦艾心中一惊下意识的伸手摸向腰间,却没有摸到平时一直带着的铳型法魔杖,才想起自己前几天把它送到装备部检修了,而看清闯入者的脸之后苦艾却陷入了迷惑。 “忘川先生?深夜闯入女性的房间,您到底要做什么?”虽然对于年长于自己的忘川,少女依然用着敬语,但苦艾的语气中明显带着怒意,即使是她也无法忍受这种出格的行为。 忘川没有说话,只是将一样东西扔到了苦艾面前,那是苦艾前几天送去检修的铳型魔杖。 “把它捡起来,然后杀了我或者被我杀死。”说着这样的话忘川的语气却并不严肃,而是带着一点戏谑,在他看来杀死面前的少女不过是一种娱乐。 “您到底再说什么?”苦艾一时没有搞明白他是认真的还是某种恶作剧,但随后苦艾感受到一阵恶寒,随后是眩晕感以及缠住四肢的麻木感,她知道这是忘川的溃败暗示,随后一击重拳击中了少女的腹部,力气之大直接让她倒飞出去,砸坏了墙角的衣架之后,她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吐出一口夹杂着血丝的胃液。 此时她才明白对方是认真的,自己不抵抗的话真的会死,事实上刚才那拳如果不是因为穿着防击打背心的话,可能已经要了她的命,腹部被重击使她的呼吸变得紊乱,但她还是强忍着疼痛,艰难的扶着墙站起来,注视着敌人。 忘川并没有补上第二拳,而是在一边饶有兴致的默默看着少女挣扎着站起,随后捡起地上的铳型魔杖,再次将它扔到了苦艾面前。 “同样的话我不想再说一遍,捡起它或者死。”苦艾没有说话,说话此时对她来说只是无谓的消耗体力,她选择捡起魔杖,直面眼前的威胁。 魔杖在被拿起的第一时间便被激发,四发魔弹几乎同时发射,组成小型的弹幕网泼向面前的男人,动作之流畅完全看不出刚刚才受过重击,精湛的拔枪术就像电影中的哥伦比亚牛仔一样,苦艾知道忘川之前隐藏了实力,他绝不只是一个辅助干员那么简单,如果不能出其不意一击毙命,那么自己绝无胜算。 苦艾的魔弹连发的确快的出乎忘川的预料,但还不至于使拥有黑的动态视力和反射神经的忘川无法反制,闪电神经高速反应,这一瞬间时间像是停止一般,苦艾的四发魔弹虽然是一瞬间便被激发,弹道却都经过了精心的布置,巧妙的封住了忘川可能的退路,很难想象怎样刻苦的训练才能打成这样的绝技,但即使是如此的绝技在绝对的实力差面前也不足以扭转战局,既然无处可躲,那么就干脆别躲了。 全身的肌肉暴起,瞬间坚硬如铁,轻松的躲避掉封住退路的两发魔弹,剩下的两发一发击中了忘川的肩胛骨,灼热的魔能钻入身体,但是无法造成致命的损伤,而另一发本应瞄准心脏的魔弹则被忘川的右手拦截,虽然击穿了它却因为蛮力被强行带偏了预定的轨道,飞向了忘川的身后。 忘川脚掌猛蹬地面弹射而出向打空弹匣的少女逼近,顷刻间便出现在少女身前,仿佛比破空的魔弹还要迅速,苦艾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便被揪着衣领甩到空中,在巨大的力道面前少女轻盈的像一块破布,忘川用尽全力将她拽起之后狠狠地投掷在坚硬的地面上结结实实的一击直接击飞了苦艾的意识,只见她咳出一口血沫便不省人事只是艰难的喘息着,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如果不是有床垫的缓冲她此时肯定已经是个死人了,胜负依然明了,而这一切离苦艾捡起魔杖不过过去了两秒钟。 而忘川此时凭借着强大的体质肩膀的伤口已经开始自愈,而右手的伤则配合着治疗系的法术完全痊愈,这场战斗是他的完胜,他走到的意识不明的苦艾跟前,对眼前的少女也施加了治疗系的法术,差点飞走的意思被拉回,少女恢复了意识以及行动的能力,艰难的站起。 气息还不平稳的少女没有说话,只是狠狠的看着忘川。 “再给你一次机会,我可以等你调整好状态,没准结果会不一样呢。”,忘川开出了对少女有利的条件,但语气中却没有一丝善意,他只是像之前对待巫恋那样在拿眼前的猎物取乐。 苦艾调整着呼吸,心里开始考虑扭转败局的方法,对面的男人真的像他所说的只是在原地看着,而后做好了准备的苦艾没有说话只是快速举起魔杖射击,又是同时射出的四发魔弹,这次她没有想着攻击头和心脏之类的要害,只是想摧毁忘川的膝盖,这样即使被接下也可以趁着对方失去行动能力的时间准备下一次射击,但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本应在弹道终点的目标竟然凭空消失了,四发失去目标的魔弹只在后面的墙上留下了四个焦黑的弹孔。 “我还没有说开始,你这可是在作弊啊。”忘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同时一只如铁般结实的手臂卡住了苦艾的纤细的脖子,忘川竟凭空出现在苦艾的身后,其实并不是忘川的速度已经达到肉眼无法捕捉的地步,只是他在苦艾举起魔杖的瞬间使用了以前用过的幻术,苦艾精神恍惚的三秒钟足够他绕到少女的身后。 打空了弹仓的魔杖已经无法再次激发,双手无力的抓挠这卡住咽喉的铁臂,却无法使它移动分毫,忘川用膝盖从后面定了一下少女的腿窝,突然失去支撑的向前摔到,被忘川紧紧的压在地上,无法呼吸的少女奋力的挣扎,但是与忘川相比少女的身体实在太过柔弱,双腿本能的蹬踢,却被忘川压制住,于是挣扎变成了性感的蠕动,因为下肢的动作小屁股不自觉微微翘起,在忘川的裆部剧烈扭动着,顶的忘川的阳具也燥热起来,少女的挣扎不仅没用任何用处,反而使他更加兴奋。 环住少女脖颈的手臂继续收紧,忘川紧紧的贴着少女的身体,用全身去感受着身下艰难蠕动着的青春肉体,裤子里依然膨胀的肉棒更是已经开始在少女的翘臀上摩擦,而被卡主喉咙的少女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只能痛苦的发出“呜,喀”的浑浊声,小脑袋也在不停的摇晃着,凌乱短发发出的洗发水香气充斥着忘川的鼻腔,一张俏丽憋的通红,小舌头无奈的被挤出,口水也不受控的流着,喉咙又僵又麻,脑袋变得胀痛,很快意识也开始离她远去,而后黑夜降临眼前,少女陷入了临死前最后的昏迷。 忘川正享受着少女临终的挣扎突然感觉好像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浸湿了下体,濒死的少女放松的括约肌已经无法在控制膀胱里的尿液了,于是苦艾别无选择的失禁了,温热的尿液从皮质短裤的裤管中流出,浸湿了紧贴大腿的丝袜流了一地,挣扎也慢慢变得无力,像一个正在漏气的皮球逐渐瘪软下来,小翘臀也不再跳动,软腻腻的贴在忘川的下体,只能不时扭动几下,忘川明白少女的生命马上就要走到尽头了,于是他没有放手继续勒了一分钟,突然身下的少女娇躯小幅度的一蹦,紧接着整个身体崩的笔直,之后彻底的瘫软,完全的失去了生机。 这时忘川才松开手臂站了起来,胳膊上留下了不少少女的抓痕,不过对忘川来说很快就能痊愈,看着自己脚下这具死透的女尸,正值花样年华的少女胴体像条面粉袋一样一动不动的趴在自己的尿液中,用脚踩了踩在皮质短裤包裹下蜜桃般酥软的翘臀,弹性十足的触感踩起来十分舒服,小腹受到压迫排出了更多尿液,少女尸体下的尿渍又扩大了一圈。 “怎么这么能尿啊,骚死了。”忘川不满的踢了一脚尸体的屁股,空气中弥漫着的尿骚味使忘川也感觉到不适,看了用之前得先清理一下了。 忘川弯腰把手伸到苦艾的腋下,用力将这具死气沉沉的尸体从尿液横流的地板上捞起扔到床上,随手捡起在刚才打斗中掉落在地上破旧大衣,仔细的擦了擦尸体被尿液浸湿的丝袜美腿,之后又用它擦干净地板上散发着尿骚味的一滩尿液,便卷成一团扔到一边。这样一来虽然还是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骚气,但至少比之前是好多了。 终于忘川可以好好打量一下面前的少女尸体了,于是他走到床上双脚跨在尸体的两侧蹲下想仔细看看少女的死相,少女的小嘴现在大张着舌头伸出无力的挂在嘴角,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一双红色的眼睛向上翻着,露出大片的眼白,狰狞又狼狈,真是一副标准的滑稽死相。 惯例的用手指按住少女的眼珠,把眼球拨正之后将尸体的上身扶起,解开有些不合身的防击打背心的扣子连着里面的黑色背心一起轻松的撸下,露出少女的光洁美背和黑色文胸,解开文胸的卡扣将其摘下,露出少女的乳房解除了束缚跳了出来,平时老穿着防击打背心看不出来苦艾的胸部意外的有料,虽然称不上巨乳,但在同龄人中也算是佼佼者了,完美的胸型像水蜜桃一般十分挺翘,让人忍不住想要抓在手中蹂躏,将尸体上身的衣物悉数剥下之后松开了扶着少女肩膀的双手,失去支撑的尸体上身无力的倒下,再次仰面呈大字型倒在了床上,在床的弹力作用下,少女的尸身一阵晃动,一双椒乳可爱的跳了跳之后重归沉寂,十分可爱。 脱掉少女的运动鞋,里面是一双小巧的丝袜脚,带着一点淡淡的汗味,拉开开皮质短裤的拉链,顺着少女带着淡淡骚味的丝袜美腿将其撸下,里面是黑色的连裤袜,揭起丝袜的边缘顺着两条腿一撸到底,嫌弃的这条沾满骚气的织物扔到一边,露出少女雪白修长的美腿和一双嫩如初芽般的秀气小脚,最后则是同样被尿液浸透的黑色棉质内裤,双手抓住小小内裤的两边轻松的摘下,在内裤脱离秀气的小脚之后,被顺带高高抬起的双腿又直直的砸在床上,弹了几下便又瘫软的岔开,终于苦艾彻底的与忘川坦诚相见了。 从早就被少女翘臀挑逗的膨胀无比的阳具已经忍无可忍像是马上就要爆开一样,于是忘川蹲下举起少女的一条美腿抱在怀中,让少女侧身躺在床上,扶着已经如铁般坚硬的肉棒直接插入了尸体被尿液润滑过的阴道,龟头明显感到受到了一层阻碍,于是忘川加大力度毫不犹豫的捅穿了少女的处女膜,初女血混着尿液起到了更好的润滑效果,使硕大的肉棒可以在紧致的处女小穴中顺畅的抽插,少女未经人事的阴道内壁摩擦着膨胀的龟头,传来一阵又一阵快感。 忘川抚摸着怀中抱着的美腿,健美的曲线配上蛋白般嫩滑的肌肤手感十足,用一只手掌在血肉丰满的大腿根尽情揉捏,在大腿内测轻轻摩挲,一会用舌头从腿窝到脚踝舔着少女健美的小腿肚,一会又将纤细白嫩的小脚丫抵在脸上用舌尖挑逗少女细嫩的脚心,尽情把玩着少女嫩白修长的腿,而后伸出一只手握住少女的一只蜜桃,将桃尖夹在指间轻轻搓弄,这时忘川注意到随着下体挺动被带动着枕在胳膊上一晃一晃的小脑袋面前有一个相框,少女无神的双眼正直直的看着它,忘川有些好奇于是拿起相框放在眼前观察,相框里是一张三口之家的合照,照片里的一家人幸福美满,灿烂的笑容挂在每个人脸上。 “什么啊,原来你也会笑吗?”说着忘川放下环抱着的腿让少女再次平躺,让尸体的双腿绕过自己的腰间环在身后,把相框放在少女平坦的小腹上,一边保持着下身的挺动,一边捏住挂在嘴角的小舌头把它从新塞回了少女口中,整理了一下少女散乱的碎发,抓起一旁的吊带背心将少女脸上的鼻涕口水通通擦干净,少女脸上的痛苦和狰狞也被一并擦去,取而代之的是安详与恬静,不再阴沉着脸的少女显得十分清新文静,然后他开始用双手在少女脸上不停地揉捏,试图照着照片上的样子试图还原这张灿烂的笑脸,一会捏住少女的脸颊将嘴角拉起,一会用两根手指伸入少女口中向两边拉开,一会又将少女的眼角向下扯使眼睛眯成一条线,苦艾的脸在忘川的摆弄下摆出一张张滑稽好笑的鬼脸,但是无论如何都没法还原照片上的灿烂笑脸。 “他妈的,给老子笑一个就这么难?真是不识好歹!”忘川一怒之下一巴掌狠狠的扇在女尸的脸上,苦艾的脑袋被带着侧向一边。将女尸肚子上的相框也一并拿下,支在旁边,少女无神的双眼直直的与相片里的家人对视着,不一会相框因为床的震动向后翻倒,就像是父母不忍心在看到女儿的悲惨遭遇一样。 忘川不再玩弄少女俏脸,于是他的目光开始被面前跳动的那对蜜桃般的乳房吸引,用双手分别抓住尸体的两颗乳头,用力的向上揪,乳房便被带动着变成了一对圆锥形的肉团,松开双手弹性十足的双乳便又变回原本优美的蜜桃状,十分好玩,而后他又揪着两颗乳头开始绕圈,看着两只圆锥不停转着方向,用更大的力气往上提,尸体的乳房被拉扯到极致,甚至快要将上身拉起,如果苦艾还活着一定会因为乳首的拉扯疼的叫出声来,可此时的少女只是侧着头一言不发,散开的短发遮住面孔连表情也看不出来,一双无神的红色眼眸透过碎发依然默默地注视着相框倒下的地方。 快感不断积累马上就要到达高潮,于是忘川抓住苦艾一双纤细的手腕将尸体的上身拉起,下身则更加卖力的耕耘着少女的处女地,尸体的小脑袋无力的后仰,随着下体的冲击卖力的上下摆动,甩着一头灰棕色的短发,胸前的蜜桃也跟着一起跳动,下体加大力度不断地撞击这少女的桃臀,淫靡“啪啪”声在房间里连绵不绝。 用力一拉将苦艾抱在怀中,扶着少女的后脑亲吻着这个可怜的女孩舌头伸入少女冰冷的口中与无力的瘫在里面的香舌交缠在一起,同时体内的源石化作粉尘嘴对嘴的灌入少女体内,终于忘川的铁闸被快感冲破,一股热流不守控制的大量灌入尸体的小穴。诡异的咏唱再次响起,少女的记忆开始在忘川的脑海里浮现,他人痛苦的回忆给他带来了不亚于射精的快感。 忘川坐在床上看着眼前饱经蹂躏的少女胴体,两条腿大大弯曲着的岔开围成一个圈,中间的小穴被操得合不起来还在往外冒着混着处女血的白浆,毫无美感活像一只死去的青蛙,但少女的表情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平静与安详,像是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与沉重的回忆也随着生命离她而去,少女终于在死后达成了和世界的和解。 翻看着苦艾记忆的忘川好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感觉格外愉悦。 “那所中学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果然还是很好奇啊。”忘川自言自语道。 我们牵手唱啊跳,踩在开始变软的泥土地上,即便是冻土,到时也会开出小小的花。 可惜有的种子总是在春天来临之前便被无情的扼杀。 第7章 沉寂的真理 “哈哈哈,把两个学校的人关在一起,不用亲自动手就变成那种情形了吗?策划这件事的人是个天才吧!”忘川躺在自己的床上再次细细的品味着苦艾的记忆,翻看着少女记忆的同时,他手里还在把着一对光滑白嫩的小脚,在自己挺起的下体摩擦,用一只脚细嫩的脚心按抚这青筋暴起的阴茎,又用另一只脚可爱的圆圆脚趾挑逗着敏感的龟头,因为刺激分泌出的前列腺液拉出一道晶莹的丝线将少女可爱的脚趾与龟头相连。 这双嫩足的主人苦艾此时正被深深嵌入脖颈的绳套吊起悬挂在半空,一双小脚正好悬在他下体的位置,少女的天鹅颈被身体的重力拉扯显得更加修长,小巧的香舌被稍稍挤出口腔,软软的挂在嘴角,还从舌尖垂下一缕口水凝成的丝线,自从杀死黑之后忘川便灵机一动在自己的卧室安装了这样一组绳套,甚至还有专门控制绳套上升下降的机关,今天他第一次在这套机关的帮助下一边玩弄着少女失去灵魂的肉体,一边翻看着他夺取的记忆。 大约两年前乌萨斯的一座移动城市被一群叫做“整合运动”的感染者组织所占领,从他们占领切尔诺伯格的各所学校并封闭到暴乱停息,只用了二十余天的时间,而这短短的二十余天内暴徒们就彻底摧毁了这座历史悠久的城市,苦艾的记忆中充满了痛苦与绝望,暴力、鲜血与绝望充斥着这段回忆,难怪苦艾现在很少再笑了,这样的二十余天已经足够将一个人彻底改变了。 而这段记忆中忘川最在意的是一所名叫彼得海姆的高中里所发生的事,本来因为一名高级将领的命令暴徒们虽然摧毁着城市却不能对学生们动手,只是要求他们严禁走出学校,这对学生们来说其实是一种保护。 但一名被称作梅菲斯特的整合运动干部,虽然遵守着这个禁令,但是别出心裁的将一所贵族学校的学生也一起塞进了平民高中彼得海姆中学,而后短短两个周内,本应被保护的学生便因为资源以及阶级的矛盾在自行爆发的冲突中死亡大半,苦艾的父亲也被发现死于这场暴乱中,可惜苦艾并不属于这所中学,并没有经历整个事件,忘川对这段故事十分好奇,于是他确定了接下来的目标。 “锵锵——!古米特制,煎蛋肉排哦!怎么样?很好吃吧?嘿嘿,虽然很难在战斗中掌握火候,不过平时的我是绝对不会失误的!” 乌萨斯少女自信的向忘川展示着自己的厨艺,古米总能以乌萨斯人惯有的饱满气势将厨房化为不凡的战场。忘川自从第一次任务之后便凭着铸铁的厨艺开始在食堂帮厨,面前的乌萨斯少女是他经常见到的同事之一,元气满满的少女总是能给厨房里的其他人也带来活力,但是忘川只觉得她吵闹,然而这几天他却一反常态的对古米格外热情,古米也自说自话的开始分享自己的独家菜谱。 其实忘川开始关注古米只是因为得知她亲历了彼得海姆事件罢了,余总是愁容惨淡的苦艾不同,古米一直很开朗,开朗的像是没有经历过那场浩劫一样,罗德岛上经历了当时事件的还有四个人,她们组成了一个名为“乌萨斯学生自治团”的组织,在忘川看来她们是赢得了那场生存斗争的胜利者,但在正常人眼里她们不过是遭遇了可怕事故的幸存者罢了。 古米有一位室友代号“真理”,同为自治团成员的她与开朗的古米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是个总是在看书的文学少女,只有在聊起在看的书时才会打开话匣子变得健谈起来,因为两人同住一间宿舍,又同为彼得海姆的幸存者,所里她们两个一起被选中成为忘川接下来的目标。 忘川一边与古米交流着食谱,内心却在盘算着如何杀死这两只小熊,他甚至已经可以想象到她们的死状,于是一个计划开始在心中成型。 深夜一个黑影在医疗部的药品储备室里鬼鬼祟祟的翻找着什么,终于他找到了需要的东西之后,心满意足的推开门进入了一个挂满奇怪物件的房间,那是忘川的藏室,而那个黑影自然也就是在收集作案工具的忘川,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因为第二天一早还有训练所以两只小熊们应该都已经陷入了沉睡,于是他轻轻的打开了藏室的门,门的后面连通了小熊们的宿舍。 早已经陷入熟睡的小熊们对悄悄潜入的闯入者毫无警觉,因为怕把熟睡的小熊们惊醒忘川没有打开灯,摸着黑轻轻走到古米的床边,旁边还亮着一盏小夜灯,照着小熊可爱的睡颜,取出浸湿吸入性麻醉剂的毛巾捂在少女的口鼻,确保她今晚不会醒来,之后又来到一旁真理的床前,确认少女已经陷入沉睡之后掀开被子的一角,露出真理的手臂,雪白的皓腕从袖口伸出,轻轻把着少女的手腕在口中叼着的小手电的照明下仔细寻找静脉血管的位置,用手里的注射器将从医疗部偷出的药剂注入了少女的静脉,针头很细熟睡中的小熊没有一丝反应。 靠着以前收藏的医疗知识小心的控制着注入的量,琥珀胆碱——一种用于麻醉骨骼肌的药物,被注入的人将保持意识清醒的状态陷入全身麻痹,连话都说不出来,随着药物的注入少女的腹部肌肉不受控制的收缩,这是琥珀胆碱生效前引起的肌束震颤,类似于轻微痉挛的痛感传递到真理的大脑,但陷入深度睡眠的少女只是眉头轻皱并没有醒来,肌肉的收缩很快结束随后是全身肌肉的瘫软,现在真理即使醒来也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小心翼翼的做完这些的忘川这才放心的打开了宿舍的灯,旁边的古米已经陷入了像锡兰之前那样的深度昏迷,而今天晚上忘川决定先从真理开始,来到真理的床上将薄薄的被子掀开扔在地上,真理正穿着一套两边口袋处点缀着两个白色小熊图案的都蓝色睡衣保持沉睡,即使忘川踩在床上的晃动也没能惊扰少女的美梦,看来刚才根本就用不着那么小心翼翼。 双腿跨在真理身体两侧,趴下打量少女的睡颜,十七八岁的少女正值花样年华,一张素颜美得纯粹,一头白色的秀发十分柔顺的拢成一束挡在一旁,额前的刘海因为重力搭想两边露出额头,一张俏脸映着恬静,床边的床头柜上整洁的放着一本书、一个单片眼镜以及一只玩具小熊,没有想到这样知性的文学少女也会喜欢毛绒玩具这种东西,忘川并没有因少女美丽的睡颜而沉醉,药物的作用并不持久,他得抓紧时间。 忘川举起胳膊直接用力的一巴掌捆在少女的脸上,真理细嫩的脸颊被抽的一片通红,小脑袋也被带着歪到一边,这一巴掌终于把真理从熟睡中惊醒,被打懵的真理愣了两秒钟才惊恐的想要呼救,却发现自己像是被鬼压床一样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巨大的恐惧通过大脑传到喉头只化为几声无力的呻吟,侧着头的真理面前只有一面墙壁,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她只想挣扎着跑开,但她感觉现在身体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样,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忘川将真理的脑袋扶正,少女大睁着的眼睛中透着诧异和恐惧,她认识面前这个男人,他也是罗德岛的干员,但为什么他现在会在这里?而自己又动弹不得?古米现在怎么样了?一个个疑问混着惊恐搅乱真理的思绪,她将眼球吃力的偏向一边,这是她全身为数不多的可以控制的地方了,想要确定自己好友的状况,忘川发觉了少女的意图便帮了她一把,动手将她的脑袋偏向古米的一侧,看着正在沉睡的古米。 “你的朋友没事,至少暂时没事,只是睡了过去,而你嘛。。。。。。” 忘川没有说下去只是一脸坏笑的把真理的脑袋再次扶正让她看着自己,既然面前的少女不问自己便也懒得自报家门,只是自顾自的做着手头的事,解开少女睡衣的扣子将它扒开,露出雪白的胴体,还未发育完全的肉体光滑细嫩,里面没有穿胸罩,白嫩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小巧玲珑的双乳,圆圆的倒扣着仿佛两只玉做的碗,顶上点缀着两颗粉嫩的小小乳头。 贴着少女纤细白嫩的腰肢,将手指伸进睡裤的边沿将连带着小内裤也一并撸下,挂过团成一团的睡裤最后卡在少女的脚踝,站起来用力往上拽少女匀称笔直的玉腿被一便带着抬起,终于将这一团织物撸下之后失去支撑的双腿便无力的摔在床上弹了几下之后重归平静,于是少女的裸体便暴露在忘川面前,羞耻感使真理白嫩的脸颊爬上一层红晕,眼泪也跟着不争气的流出来,而忘川这才刚刚要开始。 忘川蹲下趴在少女身前低着头与真理对视着,细细品尝着少女眼中的恐惧与愤怒,随后拍了拍少女的脸颊示意自己要正式开始了,伸出手抓住少女两条细嫩的手腕,在眼前轻轻晃动两只好看的小手跟着无力的甩动,几根玉笋一般的手指轻轻地揸着,就像一朵半开的兰花,而后控制住少女的双手一只轻轻揉动着自己的小巧的乳房,另一只则用中指轻轻捻动这粉嫩花蕾上的小豆豆,操纵着少女的双手做出自慰的模样,羞耻感与阴蒂传来的快感混杂着使真理的脸蛋更红了,同时呼吸也变得急促,不一会少女的小穴因为爱液的分泌而变得湿润起来。 将少女的小手扔在一边,葱削般的手指上沾着一层爱液拉出一道长长的丝线,把住早已涨起的阳具,对准少女粉嫩的蜜穴,无情的刺入,处女膜被撕裂的疼痛使真理发出一声无力的呻吟,眼泪盈满了眼眶,面前的世界一片模糊,不同于之前的藏品,真理现在还着,温暖湿润的嫩穴使忘川的下体获得了巨大的满足。 捞起真理匀称的双腿架在肩上,凑近身子贴近少女的脸与她对视着,双腿也被压的更贴近上身,使少女像是被整个折叠起来一般,替真理擦了擦模糊视线的泪水,使少女清楚的看着自己的暴行,随着暴力的抽插混杂着疼痛的快感冲击着真理的大脑,带着少女体温和淡淡芳香的吐息从真理的小嘴中呼出,吹到忘川的脸上,使他性致更盛,加快了抽插的力度,在大力的晃动下,身下的床不堪重负吱呀作响,混着下体直接碰撞发出的“啪啪”声,但一旁的古米在麻醉剂的作用下依然只是静静的沉睡,像是一旁受难的室友与自己毫无关系一般。 这时忘川注意到真理的手指轻微的动了一下,看了药效马上就要过去了,于是他放缓了下体的动作,一边维持在缓慢的挺动一边拿起了刚出的注射器,再次抓起少女的手腕,这次没有了之前的小心翼翼,而是将注射器一按到底,把剩下的药剂全部注入了少女的静脉。 大量的琥珀胆碱流入血液,过量的注射使真理的呼吸肌也被麻痹,她发现自己无论这么努力也无法在吸入哪怕一口空气了,做完了手头的工作,忘川再次全力的开始挺动,将少女的一双美腿伸直整个抱在怀里,伸出舌头从腿窝开始经过白嫩的小腿肚子一路舔到少女的玉足,淡淡的咸味染上舌尖,轻微的汗味混着少女的体香充斥鼻孔,挑逗着忘川的神经,于是下体的动作更加卖力了。 “你马上就要死了,而你的尸体也还是我的收藏,以后我会每天都这样干你,不过你放心,古米马上也回来陪你的,哈哈。”趁着少女还有些许惨存的意识忘川单方面的宣告了她的命运,随后让真理的脑袋侧到一边,最后看一眼自己的朋友,呼吸肌也被麻痹的真理已经完全无法做出任何回应,只能保持着清醒的意识在痛苦的窒息中安静的走向死亡。 在下体卖力的耕耘下,真理的处女小穴分泌出更多的爱液,伴随着“咕叽咕叽”的声音快感不断积累,终于打到了临界点,精关被强行冲开,阳具抽动着射出大量精液填满了少女的幽穴,随着阳具每抽动一次忘川的下体便也大力的冲撞着少女的肉体,使一对娇小的乳房也轻轻的跟着颤抖,紧紧抱着怀中的美腿,手指也深深陷入血肉丰满的大腿根,终于在一阵颤抖中完成了射精。 松开双手两条美腿便从身体两侧直直的砸在床上,大咧咧打敞开,将阳具抽搐,精液与爱液混着处女血从少女的花蕾流出,浸湿了洁白的床单,扶正少女的脑袋,一道泪痕横贯少女的双眼,淡蓝色眼瞳中的恐惧已经散去,只留下一片虚无,少女已经不知何时在窒息中静悄悄的死去了。 “那么让我们一起去看看你的朋友吧。”已经射过一次的忘川依旧经历旺盛,于是他走下真理的床,抓住死去少女纤细的脚腕用力一拉,将真理的尸体整个拉到地上,小脑袋重重的磕在地上,如果是刚才真理一定会疼晕过去,但现在已经无所谓了,就这样拖着真理的尸体走近熟睡中的古米,敞开的睡衣被被胳膊挂住,在拖动中被带着拖到头顶,少女纤细修长的身条毫无保留的展示着。 走到古米旁边便将真理放下任她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爬上古米的床,这个平时总是很元气的少女此时难得安静的沉睡着,将少女身上的被子扯下随手扔到地上,正巧盖住了真理的脑袋,遮住了她凄惨的死相,古米的睡衣好像是与真理相配套的,橘黄色的睡衣两边口袋点缀着棕色的小熊图案,与真理的正好相对应,抓住古米胳膊将小巧的身体捞起,完全失去意识的身体沉沉的向下缀着被拖着靠在墙边,岔开双腿低垂着脑袋瘫坐着。 抓住古米的头发将小脑袋拉起,把眼皮扒开用手指轻轻触摸着橙黄色的眼球,眼球被手指带着无力的转动,即使这样古米也丝毫没有苏醒的迹象,松开手指眼皮也没有完全合上而是维持着半睁的状态,松开扯住头发得手,小脑袋便无力的下坠,垂到极限之后轻轻弹了一下,之后便低着头平静茫然的看着两腿间的床面,然后忘川将古米的睡裤撸到交完,让她大大咧咧的展示着自己被稀疏耻毛覆盖着的嫩穴,对此古米毫无意义,只是平静的看着这一切。 伸出手托住真理的腋下将她从地上捞起,让她的膝盖跪在床沿,两只小脚悬在床外,将小舌头拉出小嘴,让她埋头舔着自己好朋友的花蕾,站在尸体的身后,高高撅起的翘臀正好对着忘川的阳具,于是将肉棒放在少女细嫩的臀沟中间轻轻,用龟头前后摩擦,细腻的臀肉刺激着龟头很快肉棒变重新变得坚挺起来,然后从小穴里抠出一些精液挤进少女细嫩的菊穴,在肉棒上也抹上一点之后,便举枪架炮对准少女还从未开发过的菊穴,连前戏也没有直接挺入。 紧致的菊穴很难插入,但在精液的润滑以及忘川的蛮力下还是被强行挤开,肉棒整个没入少女娇小的尸体,巨力带着真理紧紧的贴上了古米的两腿之间,一边拍打着少女小巧的屁股一边慢慢的抽插适应着紧致的菊穴,就像是悠闲地骑着小马,小屁股往上一点的位置十分可爱的点缀着一团毛茸茸的小熊尾巴,用手抓住这颗白色的毛球轻轻揉捏,软敏敏的手感十分蓬松,是很好的解压玩具。 随着肉棒在菊穴中抽插真理的小脑袋在古米胯部轻轻耸动,伸出口外的小舌头一次次的轻轻舔舐着古米的花蕾,像是在帮古米口交一样,在她生前即使是再怎么要好的朋友应该也不会做到这一步吧,而古米对这一切无动于衷,只是无力的垂着脑袋用半睁的双眼看着这一切,不受控制的从口中垂下一丝口水,滴到自己朋友有些凌乱的头发上。 一只手抓住真理束在一起的辫子将她的脑袋拉起,另一只手则端起古米的下巴,让这对好朋友深情的对视,真理涕泗横流的小脸一脸狼狈,淡蓝色的眼眸失去光彩像是一潭死水,而古米则是半睁着双眼显得兴致缺缺,对面前发生的事并不关心,她们隔得如此之近,但却谁也感受不到谁。 在不断的抽插下,真理的菊穴终于适应了硕大的肉棒,忘川于是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松开古米的下巴,按住真理弹力十足的翘臀,依然拉着她的头发开始大力的抽插起来,依然像是在骑马,只是这次不再是悠闲地散步,而是策马狂奔,真理的脑袋被头发带着后仰,拉的太过用力连带着上身一起抬起向后仰去,小蛮腰被带着向后弯曲,像是在用力一点就要被折断一样。 松开头发转而抓住尸体的两只手臂,然后忘川直接站了起来,真理便只靠着连接在一起的下体和两只被抓住的手臂挂在了忘川身上,身体前倾,脑袋随着身体的摆动一晃一晃的,连带着头发也跟着一起摆动,忘川就这样端着真理走向宿舍的书桌,让尸体的上半身趴在桌面上,脑袋正好扑在一本翻开的书籍上,果然文学少女即使死了也放不下阅读。 两条腿笔直的挂在桌边,脚尖差一点就能碰到地面,依然是抓住双手卖力的抽插着,桌子被带动着摇晃,桌上茶杯里冷掉的红茶被击起层层涟漪,少女本来就不算大的乳房紧贴着桌面,被压成肉饼,只能看到一点点侧入,脑袋扑在翻开的书页上,带着整本书也一起跟着在桌面上滑动,挂在桌边的小腿被撞得不停晃动,脚尖一次次的划过地面,龟头不停的摩擦着少女的肠道,每一次抽插菊穴都像将肉棒咬住一般紧致,快感达到顶点一股白浆即将冲破精关。 于是拉在少女双臂的手再次用力的将尸体的上身拉起,真理的小脑袋终于离开了那本书,只是之前口水一直不受控的流出打湿了书页,低垂的脑袋被下体的巨力带着剧烈晃动,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少女的尸体就像一批野马,而现在就是即将驯服她的时候,精关打开,白浆成股射出,灌进尸体冰冷的肠道,忘川紧紧拉住尸体的手臂,真理的上肢高高抬起就这样僵持了数秒,随着射精结束忘川松开手,真理的尸体便一头砸在桌子上,杯中的红茶因为震动溅起一朵水花,抽出阳具,死后因为肌肉松弛而敞开的菊穴往外涌着满溢的白浆,顺着少女的美腿汇于脚尖最后滴落在地面上。 终于完事了的忘川这次并没有急于把真理变成自己的藏品,而是先走到古米的床前帮她把睡裤重新穿好。然后扶着她躺在床上,然后帮她把被子也盖好。 从腋下架着真理的胳膊拖着她回到自己的床上,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小熊玩偶,擦干净尸体下体、菊穴还有腿上的精液,顺便连脸上的鼻涕眼泪也一起擦干净,同样的帮她也穿好衣服盖好被子,就像少女还在沉睡一样,把一切都收拾好之后忘川便走出宿舍回到了藏室。 古米有个习惯,早上被真理叫醒后要握着真理的手,然后再去隔壁叫醒凛冬,至于“冬将军握不握她的手完全看她的心情。 古米今天睡得格外香甜,醒来时已经快要中午了,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从床上坐起,揉了揉惺忪的双眼。 “真理姐?为什么今天没有叫我?真理姐竟然还没有起床吗?!” 于是她从走到真理的床前,打算叫醒难得睡过头的真理。 “真理姐?起床了,真理姐。” 但是无论她怎么呼喊,或是晃动真理,“熟睡”的少女都没有一丝反应。 “真理姐!真理姐!” 然后带着疑问的提醒变成了夹杂着恐惧的呼喊,她这时才注意到身前的少女已经停止了呼吸。 “为什么会这样?真理姐!你醒醒啊,真理姐!” 接着带着恐惧的呼喊变成了悲伤的央求。 “凛冬姐,得去找凛冬姐,救救真理姐。” 古米想起来一直以来大伙依靠着的“冬将军”,她一定能救真理姐,她没来由的相信着凛冬,自治团的诸位也是如此,她们就是靠这样活下来的。 于是古米拉开宿舍的门跑出去,向隔壁的凛冬求助,但是打开门冲出去之后却不是熟悉的宿舍区走廊,而是一个摆放在各种诡异物件的不祥的屋子,而且在她冲进来之后房间的门竟然自己关闭了,随后她开始尝试打开那扇门,真理姐还在等着她拯救,她不能被困在这里,但她就是打不开那扇门,于是她使出乌萨斯的蛮力开始撞击那扇门,一下、两下、三下终于门被撞开,没有收住力道的古米摔倒在地上。 但她起来之后发现这里并不是她的宿舍,而是一个纯白的房间,四面都是墙壁没有窗户,只有地上的角落里放在一个盛满水的狗盆,而后身后的门又自己关上了,房间的照明也被一并熄灭,古米一个人被留在了这个漆黑的密室。 古米有一个习惯,睡觉时也一定要开着小夜灯。 第8章 半空中的古米 “嗡嗡嗡,嗡嗡嗡。”轻微的机关运作的声音正规律的在房间中回响着,一个装置正带动着一根绳子上下抽动,绳子尽头的绳套紧紧的套着一个少女白嫩的脖颈,纤细的颈子看起来那么柔弱,绳子深深陷入肉里,少女却并没有表现出痛苦,明显被套住脖子的少女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被吊着的少女正是刚刚成为忘川藏品不久的真理,忘川的卧室上方现在垂挂着数条绳子,上面由机关控制垂下的长度,还有可以控制绳子位置的轨道,自从吊死黑之后忘川就开始着手搭建套装置了,终于在一周之前完成了组建。 自从将真理变成藏品之后,忘川几乎每天都一边品味着彼得海姆的回忆,一边玩弄着她的尸体,真理今天带着曾经常戴的单片眼镜,头发也被忘川按着以前的样子编了个麻花辫,搭在肩上,地板上散落着各种衣物,忘川会把藏品的个人用品也一并带走,以便尽量抹除藏品存在过的痕迹,而这一个周内,忘川经常一边翻看着真理的记忆,一边给她换上记忆里相似的衣物,玩弄少女的尸体。 不同于往常忘川喜欢快速的翻看藏品的记忆,对于真理的记忆忘川则是慢速播放细细品味,通过真理的视角力求身临其境的感受那段经历,今天真理被他打扮成彼得海姆学生时期的样子,已经经历过一帆云雨已经进入收尾阶段之后,真理身上只剩下了一条制服短裙还挂在身上,裙子下的小内裤早已被退下与其他衣物一样散乱的扔在地上。 被绳套套住脖子的真理,坐在忘川的身上,在绳子的拉扯下尸体被带着整个吊起一小段距离后,又被轻轻的放下,像是主动扭动着腰肢在为身下的男子服务一样,小舌头被轻微的从口中挤出,软软的挂在嘴角,让人忍不住想要亲吻,淡蓝色的眼睛无神的大睁着,看起来有些呆滞。 而忘川此时正仰躺在床上,把玩着手中的一双小脚,一会儿让白嫩的脚丫踩在脸上,用鼻尖轻轻摩擦脚心的嫩肉,一会儿又用舌头在少女的趾缝中舔过,轻咬着少女可爱的脚趾,而真理对这些不为所动,只是机械的重复着上升下落,不断的给忘川的肉棒带来刺激,毕竟无论是脚尖的瘙痒,还是趾间的湿滑,现在的她都已经体会不到了。 一边看着真理的记忆中背叛了自治团的朋友从高处坠落,一边同步达成了性高潮,肉棒一抽一抽的把精液泵入真理已经冷掉的阴道里,经历了一夜的狂欢,忘川也很累了,射完精连肉棒还没拔出,就被一阵困意淹没,便沉沉谁去。 睡之前对着被吊起的少女,轻轻的说了一句: “晚安,安娜。” 刺耳的闹铃将梦境打破,忘川终于醒了过来,听到闹铃他才想起来今天是参加心理治疗的日子,前不久的袭击和古米的失踪,使罗德岛现在十分紧张,自己最好还是按时去参加比较好。 “嗡嗡嗡,嗡嗡嗡。”经过一夜装置还在运转,真理的尸体就这样在忘川身上被一上一下的折腾了一夜,已经软掉的肉棒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被挤出,少女阴道里的精液回流下来把忘川的下体和身下的床单也被白浊弄脏,用遥控器将装置停下,又按了一下,尸体便被拉着向上升去,一直到双脚立刻床面,一边吐着舌头,一边悠荡,像是个被性侵后自杀的少女。 忘川看着床单上的一小滩精渍,“看来还是需要改进啊。”无奈的感叹道。 “说起来今天又是心理治疗的日子了,那么那边应该也已经差不多了吧,等治疗结束之后去看看吧。”忘川所说的“那边”并不是指接受治疗的调香师的花室,而是一个不为人知的密室。 经历一番简单的洗漱后,穿好衣服的忘川,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出了藏室,像是今天有什么期待已久的好事要发生一般。 心不在焉的结束了心理治疗的忘川,一边哼着小曲一边走回自己的宿舍,看他轻松的样子应该是再也不用去接受什么心理治疗了,数天之前他把一个少女扔进了一个只有一盆水的密室,没有光也没有食物,今天他要去接她了,现在应该已经快要接近极限了,再不去的话少女可能就真的要因为饥饿而死了,他现在就像是要打开一坛尘封多年的美酒一般期待,虽然他并不喝酒。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